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震得蜘蛛王的耳朵生疼。
恍惚间,她还以为自己来到了梦寐以求的内场,在万众瞩目下夺取荣耀与胜利。
然而这只是一场幻觉,她镇定心神,想起战队经历了一场惨败,成为了别人战绩的一个注脚,而自己不得不剑走偏锋,接受这场败者复活赛。
今天有些不对劲,她晃了晃头,把颓唐的思绪和不详的预感甩了出去。
她向狂犀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准备完毕了。
狂犀得到了她的示意,环顾四周,沉声向自己的队友们说道:“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说了,我想大家很清楚这场斗魂对于大家的意义。没错,我们是失败了,但是我们将会在这里重新站起来,不管我们是否魂力耗尽,或者还在被狂热的后遗症困扰着。”
“对面是一只名不见经传的队伍。只要我们维持我们一贯的发挥,那么,我们将会像往常一样,获取胜利。”
“狂战队,必胜!”
“““吼!”””
身边的队友们都发出了疲惫而又声嘶力竭的呐喊。
狂犀满意的点了点头,率先向前走去。
转过身的他没有发现,自己其余的几个队友悄悄的落到了最后,互相之间交换了几个眼神,用贪婪诡秘的目光盯着跟在蜘蛛王的曼妙身姿。
伴随着越发高涨的欢呼声,今天最后一支参与败者复活赛的团队竞技即将开始了。
两支队伍步入了竞技场。
狂犀习惯性的打量对面战队,几个战斗魂师很明显已经被今天激烈的斗魂耗干了魂力和斗志,脚步虚浮,眼神散漫。
特别是那个衣着暴露,面容姣好,揣揣不安四处张望的辅助系魂师,竟然就冒冒失失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被提醒后在慌慌张张的走到队伍后头去,很明显与其他的团队成员格格不入。
搞什么啊?
新加入的团队成员吗?
看着对面这一团散沙,狂犀心里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个猜想。
该不会,这支队伍原来的辅助系魂师不能上场了,所以才让匆忙加入了一个新成员,来复活赛碰碰运气的吧?
那可真是走了大运。
狂犀露出平日里那一副狂妄的伪装面容。
想用惯常的挑衅来激怒对手。
“搞什么啊?这种垃圾也想来复活赛上捡漏吗?就这种货色,我吹口气都能散了吧。”
“你!”
对方队长果然如狂犀所想,被这狂妄自大的家伙激怒的失去了理智,就想冲上前去。
身边的队友见势不妙赶紧拉住他,劝他不要在赛前双方致意环节里失了分寸。
就在狂犀暗自得意计谋得逞的时候,对面的人和他的队长悄悄说了什么,那个队长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不仅奇妙的平复了心情,还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注视着自己,反而看的狂犀浑身不自在了。
“什么啊?原来你……哼,原来如此。”
“……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小子气糊涂了吧?”
“不知道败者复活赛真正的玩法就来参加了?哼,我看你不仅糊涂了,而且一会还要气爆炸了呢。”
他在胡言乱语什么?
不等他想明白,宣告斗魂开始的铃声便敲响了。对面的魂师已经召唤出了自己的武魂,不容他细想了,他同样召唤出了自己的武魂,怒吼着。
“狂战队,冲——”
还没等他说完,一阵剧痛就从后脑勺传来。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击垮了,一个瘫软倒在了地上,只看见队伍里的两个敏攻系魂师架住了不知所措疯狂挣扎的蜘蛛王,其他人和对面队伍的人站在了一起,搂过了对面那个小兔子一样的辅助系魂师,在她被压抑住的惊呼声下,贪婪的抚摸着她的大腿。
队里武魂为如意盘的辅助魂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抱歉,队长。”
“老赵,为什么……”
“我都说了,不清楚败者复活赛上的规矩就敢上场,恐怕你是被你的队友坑了吧。”
对面那个实力弱小的队长踩在自己头上,气的狂犀火冒三丈,又动弹不得。
“所谓斗魂,无非是我们这些平民魂师能入得了那些大人物的眼里的一个途径罢了。而如今,我们不过是换了一种方法,取悦他们而已。”
他走上前去,用力的捏了一把蜘蛛王的丰满的奶子,享受般的听着她的惨叫。
隔着紧身黑丝皮衣的触感让她欲火高涨,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我都打了三把了,所谓的败者复活赛,不过是让我们这些丧家之犬一般的玩意,一个献媚的机会罢了。生死不限,那当然是除了生死以外,什么都可以干了。哈哈哈哈哈。”
一旁抓着蜘蛛王的狂战队员,也开口说了一段要把狂犀气晕过去的话,“狂犀他不知道啦。我们几个都瞒着他,在赌局上下了我们战队输,算是赢一把就走了。老赵压得最多,我们几个和他比起来都算小的了。”
“啊?他不知道你们今天要认输吗?”
“当然不知道了。那家伙,一天到晚就一副天最大我老二的样子,赢了也就算了,这输了又进不了内场,我干嘛还和他混饭吃?早点挣够钱走人啊。”
看席上观众们一是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二是也不关心他们的言论,这帮人交流起来也就肆无忌惮。
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抓了一把蜘蛛王的翘臀,几根粗糙的手指都陷入了她熟嫩肥腻的媚肉中去。
蜘蛛王在惨叫声中竟渐渐发现被男人玩弄的肉体除了疼痛竟还有一丝丝的快感传来,更加惊慌。
“还有蜘蛛王这婊子,找我组队的时候还和老子眉来眼去的,狂犀一来就贴到他身上去了。操!老子非要你看看是狂犀的鸡巴大,还是老子的鸡巴爽!”
“放开我!你这婊子养的混账!老娘当年瞎了眼!啊——”
“还给老子犟嘴!”
那个狂战队员新仇旧恨一涌上来,开始疯狂抽打着蜘蛛王的翘臀,打得噼啪作响,丰满的肥臀都红肿了一圈,双腿之间渐渐湿润起来,在黑丝连体紧身衣上晕开一块痕迹,“被人抽屁股都湿了,还他妈说不是骚货,操!今晚哥几个就让你爽上天!”
在场几个男人淫笑着就走了过来,把无助的蜘蛛王围在中间。
辅助魂师老赵犹豫了一下,本来不想过去的。
但是几个狂战队员目露凶光的看着他,不给他们留个把柄,自己就是赢了钱,也没办法离开这里的了。
他暗暗叹了口气,只能也一并走了过去。
见到连忠厚老实的老赵都同流合污了,狂犀与蜘蛛王更加绝望了。
但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已经容不得他们再怎么想了。
几个男人走了上去,用力撕扯着蜘蛛王的黑丝紧身衣。
雪腻的皮肉从撕裂的皮衣中露出了,再加上这个蜘蛛王的妖艳面庞,让几个男人都咽了咽口水,暗道今夜有艳福了。
也有人不打算肏那个注定要被轮奸的烂穴,把注意力放在了对面那个辅助魂师身上。
只是老赵伸出了手,摁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干嘛?姓赵的,你也想尝尝这女的?这可是我们临时找的替换之前被肏烂的队员,给你们狂战队玩玩也没什么。”
“那要玩,也得给我们的队长先玩。”老赵指了指地上的狂犀,其余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你什么意思啊老赵?”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如果我们不想在下了竞技场后,时刻提防一个三十级强攻系魂师的暗中报复的话,那么要么现在就把他杀死在擂台上。”
老赵慢条斯理的说道,“要么,就把他也拉进来。”
其余几人相互看了一眼,想了想是这个理。
无奈的,那个男人只能放开了女魂师,把她一推。
“听到了吧?让那个人肏你,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诺亚你不是想要钱吗?这票做完,该给的我们都会给你。”
“是,是。”
诺亚怯生生走了过去,吃力的扶起狂犀,让他迎面躺着。
随后红着脸脱下了狂犀的裤子,冰凉的手指上下撸动着瘫软的肉棒,边撸动边舔舐。
“狂,狂犀先生是吧?咝溜。我,我只是想要钱。咝溜。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听着场外观众的嘲笑声,狂犀哪里硬的起来,几近气晕过去。
而另一半,几人正在围着蜘蛛王打转。
那个狂战队员望了望老赵,一脸嘲讽的说道,“老赵你倒是立了一功。来,我看你不情不愿的样子,今天这女的先给你享受。这女的嘴巴吵的很,你先给堵上吧。”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操!”
老赵这边也心知这人给自己架上了。
平日里自己微小谨慎与人为亲,和所有人的关系都不错。
而如今让他做这个恶人出这个风头,他是一万个不愿意。
时势比人强,他也只能走过去,看着蜘蛛王那凶狠的小嘴发愁。
不过看着那被粗暴的撕开的黑丝紧身衣,和不住挣扎的成熟美艳的雌肉,他的欲火也被渐渐挑逗了起来。
今天有些不对劲。
为人微小谨慎的老赵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是个中年人了,在场所有人里属他年纪最大,不该像小毛孩一样冲动。
又看着蜘蛛王被男人这么粗暴的虐待,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那具丰熟肉体的肉体居然动情的流出蜜汁,一副诱人的屈辱模样,他心里算是有了个谱,多半是之前喝的茶水有什么问题。
那既然那些贵族都把演员道具安排得这么完满了,他也不和谁客气了,解开腰带掏出肉棒,就在众人惊讶敬佩的目光中塞进了蜘蛛王的丰唇之间。
“老赵你……呜呜呜呜!”
老赵只感到自己肉棒插进了蜘蛛王温热湿软的小嘴里,两排贝牙无力的磕着,不仅没有预料之内的疼痛,还带来了意料之外的快感。
老赵这些年奔波风尘,也就是在低级魂师里有些名气,混口饭吃,平日里也从不出头,对这些淫乐把戏也只是略有耳闻,并没有亲身体验过。
而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把阴茎插进一个妖艳少女嘴里,顶着她愤恨的目光让她替自己口交,这种刺激大大提升了老赵的快感。
他疯了一般狠狠的肏进了蜘蛛王的喉穴里,扭曲了她那妩媚多情的脸。
蜘蛛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嘴上不饶人,心里气急了,偏偏在脸靠近老赵的肉棒的时候,被那股浓郁的雄性气息冲进鼻腔,便不自觉的浑身一软,让他就这么把肉棒插进自己的嘴里了,牙也咬不下去,被异物入侵的口腔里只能不停的摇动舌头,反而更刺激了老赵的神经。
马眼有前列腺液流出,滴到了她的舌头上,那股只在自家爱人射进阴道的时候闻过的腥味,尝起来居然意外的有点甜,点燃了她的欲火,小穴里一张一合的,为男人的插入作准备。
就连老赵把肉棒插进喉咙深处的时候,自己除了干呕,竟然下意识的死死的吮吸他的阴茎,像是要榨出他的每一滴精液一般。
“唔,咕,咳,呜呜呜。”
“啊,啊,蜘蛛你的小嘴太会吸了……好爽,我忍不住了……射了!”
仅仅只是十分钟的时间,老赵便忍耐不住这淫媚的喉穴,紧紧握着蜘蛛王的蛛腿一样头饰狠狠的往回拉,把整个肉棒都插了进去,在喉咙深处喷发了出来。
蜘蛛王只感觉滚烫的精液沿着喉咙流了下去,所经之处像是有岩浆流过一般,把食道灼烧成阴道也似的性器。
吞咽下去的精液像是点燃了身体深处的欲望,有什么灼热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体内部爆发出来,点燃了自己的淫躯,烧的脑子晕晕乎乎的,下身像是泄了洪一般,喷发出一股股的淫水,直喷到一米开外,看的周围的男人目瞪口呆,肉棒充血的生疼。
“操!我打了三场看了十场,第一次见到光是口交都潮吹了,这贱货得有多骚!”
“没……我没有……”
“没个屁啊,都他妈给人口交了还装呢。”
“妈的这婊子还在这里给老子装!操!肏烂她的逼!”
这句话像是一声号令,所有男人一拥而上,把蜘蛛王的衣服撕开,开始轮奸这个意识不清的母畜。
对面队长肏进了她的蜜汁泛滥的淫穴,那个狂战队员撕开衣物肏进了她的屁穴,老赵食髓知味又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喉穴,连双手都各自在撸动着两根肉棒。
极致的快感烧尽了她的大脑,残余下来的余烬在风暴中飞舞,每一粒尘埃都染着淫欲。
“唔,唔咕咕咕咕咕,啊,咝溜咝溜——”
“动啊!快他妈动!腰扭更大一点!”
“屁眼好他妈紧!操!给!老子!捅!进去!”
“用你的舌头!对!舔马眼!就那里!”
看着自己的爱人被轮奸的凄惨模样,狂犀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起了反应,慢慢立了起来。
诺亚又惊又喜,只感觉自己的任务要完成了,也顾不得羞涩,掀起自己开叉到腰部的袍子,把自己湿漉漉的淫穴对准肉棒插了进去。
狂犀感到那个女人的淫穴艰难的容纳着自己的肉棒,下意识的比较了一下,觉得还没自己老婆的小穴淫荡骚媚。
但是想起自家老婆正在被人轮奸到高潮呢,淫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哈啊,哈啊,嗯~狂犀先生~你的肉棒~好粗~太大了~嗯啊~”
看着这场淫戏,四周的观众们也大呼过瘾,不少男人甚至当众就开始撸动自己充血的肉棒,大声咆哮着,催促着里面的演员更加卖力一点。
“干啊!操!”
“多操那个女人一点!用点力!没吃饭吗!”
“倒下那个狂犀到底能不能站起来啊?操!还有男人被女人强奸的吗!”
四周观众的嘲笑声刺痛了狂犀的自尊。
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死死的盯着老赵。
越老实的人,一旦出事,越被人惦记,更何况还是已经几近偏执的狂犀。
他的心里甚至在痛恨为什么老赵要有那个狂热技能。
老赵被他看着也发火了,心想他妈的你女人被人干了,关老子吊事?
好像我不干他们就会乖乖放你走似的。
老子还真就干你的女人了。
说着像是挑衅一般,死死的按住蜘蛛王的头,用肉棒堵住了她的喉穴,又往蜘蛛王的小嘴里射了一发。
发狂的母兽贪婪的吞咽着,粘稠的精液从蜘蛛王的嘴角淌下。
“嗯啊~好热~好多肉棒~肏我嗯啊啊,前后一起啊啊!”
老赵毕竟年纪大了,射了两发以后头晕眼花精力不济,心满意足的把阴茎抽了出来。
蜘蛛王已经被干到神志不清了,喉穴刚被解放,就发出野兽一般求欢的呻吟,很快又被另一个人的鸡巴堵上,只能含糊不清的呻吟着。。
老赵看着狂犀那个样子,心念一转,冷笑着掏出自己的如意盘,对所有在场的男人都释放了狂热魂技。
顿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红了,失去了理智一般咆哮着,疯狂的交合。
蜘蛛王的前后穴都被男人们的阴茎疯狂抽插着,已经开始红肿了。
但是那一份被撕裂的痛楚竟然在这狂风暴雨一般的交合中,渐渐开始转变为快感,把她推向新一轮的高潮。
蜘蛛王已经失去了所有意识,摇摆起自己的腰身,好让男人们肏的更流畅一分。
诺亚更是不堪一击,短窄的阴道一下子被暴起的狂犀顶到了头。
他那粗大的龟头疯狂的撑开了诺亚阴道深处的肉壁,撞开了子宫口,插的诺亚尖叫的声音都沙哑了。
“吖啊啊啊!太大了,要坏掉了!阴道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她就这么尖叫着,被狂犀以一个种付势的体位把精液气势如虹的射了进去。
强烈的冲击让她昏死过去,然而之前服下的媚药会在接触到男人精液后成倍的发作。
很快她又从昏迷中醒来,叉开大腿自慰着。
然而这时候狂犀已经不再理睬她了。
狂热时间虽然已经过去,但是狂犀的意识也已经陷入了迷糊中。
他站起身来,转向众人,看的已经清醒的众人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心里不约而同的大骂老赵没事找事干嘛放那个破魂技。
但是老赵只冷笑一声,把其他几个男人扯开,把小穴还留着淫水的蜘蛛王让开。
两穴的阴茎都被抽了出去,发情中的蜘蛛王只能张开大腿,抚慰自己的阴蒂,获取些许快感。
然而被干了这么久,被媚药勾起的欲火也平息了一点,她的眼神恢复了些许清醒,流露出被淫欲折磨的求助神色,希冀的看着自己的爱人。
几个男人也紧张的看着他。在所有人都被狂热后遗症影响的现在,狂犀无疑是在场众人中的最强者。
狂犀怒吼一声,冲上前去把充血到极致的肉棒插进她红肿的小穴中。
蜘蛛王一声淫叫,所有的清明都被打得粉碎,所有的坚持都被摧毁,她尖叫着,在那粗壮的黑龙插进来的一瞬间就到达了高潮。
她两条被破损的黑丝包裹着的长腿夹住了狂犀的腰,阻止他把阴茎抽出去。
“去了啊啊啊啊~嗯啊~好粗~顶到最里面了~干死我~肏死我~”
看着两人疯狂交合的模样,其余人对视了一眼,嘿嘿一笑,倒是暂时不打扰他们了。
这场上不是还有一个骚货吗?
他们围了过去,开始慢慢享用着另一个人的风情。
老赵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暗暗冷笑。
失去了金钱,地位,尊严,不装做失去理智的野兽,又怎么生存下去?
他那一记狂热,其实是给人一个台阶罢了。
现在多好?
一个干人的,一个被干的,如今都有理由纵情享受这愉快的夜晚了。
他玩味的抚摸着诺亚的身躯,享受着少女的娇喘。
今夜的经历让他有些食髓知味,他算是看出来了,蜘蛛王才是今晚表演的主角,估计那些大人们对她还另有安排,但是这个诺亚,嘿嘿,以后他也不会缺钱了,到时候勾搭一下,收入房内也是不错的享受。
今夜,先让自己好好放纵一把吧。
他像是恢复了年少时的精力一般,给其他几个男人谈好后,就把少女高叉裙摆掀开,在她期待的娇呼声中开始享受着少女的躯体。
夜还很长,等到诺亚也高潮了几次以后,男人们把两个女人拖到竞技场中间,开始尝试所有的姿势。
最终在竞技场中央,精液和淫水堆积成的水潭上,两个脱了力的女人泡在里面,在观众们的笑骂见证下,痴笑着被男人们的射精染成了乳白色。
太阳升起,索托城的狂乱夜晚也消逝在晨光中,野兽们走出竞技场,神色疲倦着,换上了衣冠楚楚的伪装。
正如每一个过去的日子一般,索托城内每日都在发生些不值一提的小事。
无非也就是斗魂场少了两只队伍,乱坟岗多了几具死尸,城内多了一个富翁,城外多了一个旅者,富翁多了一个小妾,妓院多了一个头牌而已。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
而就在观众们红着眼欢呼着的时候,在观众席的角落里,堕落的紫发母畜也已经逼近了巅峰。
她画着精致妆容的姣好容颜已经被极致的快感摧毁了,流露出被淫荡本能勾起的极致愉悦。
扶着栏杆的手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好像被身后男人的肉棒串起来一般。
那对弹跳的乳房翻出白色淫靡乳浪,散发着乳香的白色汁液被甩的满地都是,和沿着白丝长腿流下的精液和淫水混杂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勾人心弦的淫乱气息。
“嗯啊啊啊~主人~要去了~嗯啊呃嗯嗯啊嗯啊~淫穴要被主人肉棒肏坏了啊啊啊啊啊~”
“这就不行了?莉亚,我还没射够呢。”
“啊啊啊~对不起,莉亚,莉亚要被玩坏掉了啊啊啊啊~主人,把莉亚玩坏吧~”
“虽然这样也很有趣,不过算了。母畜我要多少有多少,牧羊犬却有一只算一只。为了淫神的复苏,还是需要莉亚你的心智啊。”
“唔嗯嗯嗯额啊啊~是,为了嗯啊啊啊吾主~莉亚,哈啊,哈啊,莉亚是您的母狗~”
“那今天先到这里吧,莉亚,让你高潮吧。”
“咿呀呀呀!”
李三加速了肉棒冲刺的速度,莉亚只感到随着肉棒一下下的顶到花心,汹涌澎湃的快感便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再也坚持不住,高声尖叫着,和擂台上的女人一同到达了绝顶,喘息着喷发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李三随手拍了拍莉亚的臀部,表示对仆人的鼓励,随即百无聊赖的坐回座位上向后仰去,粗大黝黑的肉棒仍雄赳赳的昂扬着,得不到发泄的怒指向天花板,上面沾着的淫水缓缓流下。
“想想办法莉亚,今晚至少让它平静下来。要是让我就这么回去了,那可是你的失职啊。”
母畜缓缓的恢复了几分气力,回归的理性让她重新回复了平日里自信大方的模样,只是面上潮红的春情和眼神里的狂热让这朵娇花绽放出动人的美艳。
她回过神,谦卑的跪服下来,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向这根怒吼的巨龙献上忠诚与臣服。
“是,感谢您的恩赐。要是让您就这么失望而归,莉亚也只能以死来证明对吾主的忠诚了。”
李三“嗯”了一声,允许信徒开始展示她的把戏。
莉亚得到了准许,抬起头来,把一旁看着他们做爱被撩拨的动情不能自已的猫女扶了起来,伸出修剪良好,紫色指甲的葱白手指,柔声说道:“乖,现在主人需要你,来和我一起服侍主人吧。”
猫女一声尖叫,阴道里被莉亚用手指搅拌着,拨弄着肉壁上的每一道褶皱,累计的情欲一下子喷发了出来。
虽然淫欲得到了发泄,但是被调教成母畜的身体一时半会没办法清楚思考了。
小嘴里只能吐出本能的字句。
“嘶~嗯~啊~呵,呵……”
莉亚也不在意,反正本来在妓院里她多半也是这种姿态,一天到晚的喘息着接待客人就行。
也就是冕下喜欢女人主动堕落的样子,才牵她出来溜溜,让她那被毁灭的心智稍微歇息一下,恢复几分。
要按她的想法,她和舞台上的蜘蛛王这种类型的女人多半也只配作为男人发泄的工具,只要会吃,睡,高潮就行了。
不过现在她和猫女的小穴都已经无法满足冕下的欲望了,那只能在别的地方下功夫了。
高潮过后的猫女万分乖巧,随着饲主的指引向着李三爬行。
一只暗红头发,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猫女,和紫色马尾,只穿着白色丝袜莉亚,就这么跪行着,爬到了李三的肉棒面前。
李三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两只母畜,等待着莉亚的进一步表演。
莉亚牵着猫女,两张娇艳的脸贴近了那根挺拔的肉棒。
闻着那浓厚的雄性气息,猫女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好奇的拿手指戳了戳。
肉棒被手指压了下去,又弹了回来,啪的一声打到猫女的脸上。
母猫喵了一声,好奇的声音中还带着几分贪婪。
莉亚笑了笑,摁住猫女的头,把小巧的香舌伸了出来,用舌尖点到肉棒根部,缓缓的向上舔舐,把棒身上自己残留的味道清理干净,又流下了一道晶莹的水迹。
她近乎虔诚,近乎敬畏的舔舐着这惊人的雄性象征,仔仔细细给这根把自己干的欲仙欲死的做口交清理。
李三享受着这小美人温柔的服侍,发出了舒服的长叹。
得到了鼓励,莉亚兴奋之余,更加仔细的清理起肉棒。
她轻柔的用舌尖清理冠状沟,舔干净龟头上沁出的前列腺液,干脆直接一个深吸,把整个肉棒含了进去,用自己嘴穴给李三弄了一发真空口交。
可惜那根肉棒在自己的嘴穴里又粗了几分,让莉亚渐渐坚持不下去了。
她只能缓缓的把肉棒吐了出来,将自己的味道全部吞食干净,只有刚涂好的唇彩留在了肉棒上。
示范完毕后,莉亚眼神示意了猫女一眼。
早就迫不及待的猫女兴奋的贴了上来,先是亲热的用脸蹭了蹭肉棒,然后像真正的猫咪舔食一样,兴奋的舔起肉棒来。
看着猫女的动作,莉亚直感叹自己平日里和老鸨的教导没有白费,没让这家伙把学到的东西都丢了。
只不过,剩下的可不是区区母畜能驾驭的了。
莉亚伸出手指,抚摸过李三的睾丸,随后一边抚摸着着装满醉人精液的子孙袋,一边清理着睾丸。
李三看着一条香舌活泼热烈,像品尝到了糖果一般急切的舔食,一条舌头缓慢而仔细,伴随着纤手的轻轻按摩舔过肉棒的每一寸地方,不由得赞叹道:“真不错啊,莉亚。”
“唔,嗯,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呢。”
莉亚吐出嘴里的龟头,托起自己的奶子向猫女示意。
猫女会意,也捧起了自己的奶子。
莉亚挤了挤自己的乳头,挤出一些乳汁,仔仔细细的抹到肉棒棒身上,最后和猫女一起,用奶子夹住了李三的肉棒,上下滑动着。
“嘶,莉亚,干的漂亮……”
两对硕大的胸部紧紧夹成一个紧致的肉穴,乳汁润滑着让肉棒能滑溜溜的上下滑动。
看着一红一紫两颗脑袋一点一点的,两条舌头不停的在露出的龟头上纠缠着,不管是肉棒上传来的酥麻感,还是视觉上的强烈刺激,都让李三得到了满足,平息了神格的躁动,大感自己捡到了宝。
虽然莉亚即使修行了玄天功或者叫皇帝经,也多半没办法挺过三十六重奸刑,但是一个会思考,熟练的调教助手,也是他以后组建淫神殿的中坚力量。
以后等自己大肆扩张教派,不会缺少作为战力的高级魂师,却很缺少这种能管理,调教母畜的“牧羊犬”。
能在索托城捡到一个,怎么不让正缺人手的李三大感惊喜。
李三一手一个的按住两女的头,享受着这极致的淫乐。他拨着猫女那竖起的猫耳,突然联想到了另一只倔强的猫咪。
话说,朱竹清的如今的实力进步让他都暗暗心惊,手上已经愈合的伤口上,还残留着那一抓的隐隐幻痛。
比起原作里只会复读幽冥百爪,作为幽冥白虎融合素材的幽冥灵猫,能打出那一击的朱竹清竟然让他想起了那门著名的武功,有脱离魂技,自成一派的趋势。
这让他感到了急切的紧迫感,再这样下去,自己还真有压不住那女人的一天,不得不思索对策。
护魂咒一事给了他些许启发的灵光。
在他苦苦思索怎么破解护魂咒的时候,除了一个已经被他实践出来的成果以外,还让他产生了一个疑惑。
修行第一代护魂咒的人绝对不止灵猫一族,至少当时参与围杀的所有强者都有修炼,否则以淫神斗罗的手段,操纵几个对手自相残杀,必然能杀出重围,更别说身死当场。
但为什么,只有灵猫一族被护魂咒束缚?
为了解开这个疑问,自己翻阅了历朝历代星罗皇室的记载,发现似乎每一任戴家皇帝都是男性的白虎继承皇位,而女性的灵猫作为皇后,反之亦然。
难道白虎女和灵猫男就无法用出幽冥白虎吗?
还是说白虎和灵猫本身就只能分别由男女性继承?
无法了解到星罗皇室世代流传的秘密,也失去了淫神斗罗的记忆,这让他只能猜测,从而联想到皇帝经的根本思想,前世的阴阳调和之说。
如果说白虎武魂至阳至刚,灵猫武魂至阴至柔,两者结合,阴阳相生,这才能使出威力巨大的武魂融合技的话,那么很多事情就能得到解释了。
白虎属至阳,所以戴家两兄弟都天生肉体强横,生性风流浪荡,留情无数,自然是因为天生阳气充盈,精力旺盛。
而灵猫武魂属至阴,所以对精神,魂魄这些属阴的技巧极为敏感,在精神灵魂上有着不为人知的天生才能。
所以白虎,灵猫单拿一个出来都无法媲美上三宗的顶级武魂,但是合在一起,阴阳相生,相辅相成,能让其屹立于天下武魂之冠。
恐怕这也是第一代星罗皇室建国之基。
这才能解释为什么淫神斗罗会冒着身死的风险盯上朱家,当然是因为纯阴系的灵猫不仅是天生的尤物,更是采阴补阳的绝佳补品。
护魂咒会世世代代伴随着灵猫武魂流传下来,恐怕就是当时灵猫们的欲念,怨恨,偏执等负面情绪郁结,把那一刻的场景刻在了血脉里代代流传。
过高的灵感反而成了负担,让灵猫们更容易感受到昔日淤积的精神冲击,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将堆积的怨念再加深一层,造成了一代比一代严重的家族性群体癔症。
而作为这一代的气运之女,朱竹清一突破心魔,就能本能地学会调用精神力量,融憎恨怨毒于一身,以情入武,竟然就用出那记阴狠毒辣的“九阴白骨爪”。
这个猜想让李三不由得有些苦笑,后仰着头一句话都不想说。
一想到自己的功法才只是拿个二流门派的传承内功修修补补,对手至少会是个“梅超风”的时候,就让李三的嘴里有些发苦。
只叹原作误人,让那个小鸟依人的花瓶居然有着一代魔女的资质。
难道自己真是个反派命,天生给主角送经验的?
上一次碰到个意料之外的星罗皇后翻车就够离谱的了,这一世再被翻了,那自己也别当什么淫神了,直接改名作死之神,翻车斗罗算了。
“啊——真不知道小猫现在在哪……”
“真让人伤心啊。”
一个突兀的清脆声音从旁边响起。“就不想想我吗?”
********************
猫女看着来人,兴起了莫名的敌意,对着她呲了呲牙。
莉亚迷惑的看了一眼,转头望去。
只见来人穿着一身青色连衣裙,一头亚麻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如同空谷幽兰。
在这喧闹的人群中,更衬得来人巧笑倩兮,温婉可人。
皓齿星眸,嫣然巧笑,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美人微张朱樱色的薄唇,声若莺啼,“我都找到这里了,你还是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若是旁人被这美人带着半分欣喜,半分幽怨的来上这么一句,恐怕骨头都酥了半两了,只想把这小巧玲珑的美人搂进怀里,好言抚慰,抚平那紧缩眉间的怨气。
只是李三这色中恶鬼倒像是改了性子一般铁石心肠,扫都没扫过去一眼,散漫的吩咐道。
“愣着干嘛,接着舔啊!我说,我答应了别人,只要她把莉亚给我,那么从此以后不再见你。现在我不回头,你转身就走,还来得及。”
“她……也没和你约好,我不能来找你吧?”
美人轻移莲步,毫不避讳的就坐在了李三旁边,轻声细语的劝解,好似对着自家心上人一般。
“再说了,我早就回不了头了。”
猫女傻愣愣的想遵照主人的命令,接着服侍,却被莉亚伸出手阻止了。
此时的莉亚心里有些酸楚,但是她知道,这个女人来到这里以后,自己今天的任务算是全部完成了。
带着意味不明的复杂情感,尽管身体还在散发出欲求不满的信息,但是她仍旧牵起猫女的手。
正想告辞离开,男人伸出手阻止了她。
探手一抓,她眼神一亮,死死盯着那柄造型奇异的小锤子。
“走这么快干嘛?今晚大家都要尽兴。日天锤,拿去,弄到你满意为止。”
“是,是。”
莉亚几乎接不住李三扔过来的日天锤,眼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她兴奋的把小锤子的形似阴茎的一头插进自己的淫穴。
细碎粘稠的水声响起,莉亚松开手,淫穴死死的夹住日天锤,伸出的另一端锤头像是新长出来的阴茎一般,直直的挺立着。
她像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一般,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欲望,把措手不及的猫女推倒在地,铁阴茎狠狠的捅进她的肉壶中。
猫女发出动情的尖叫,迎合起莉亚的侵犯,两个美艳的雌畜就这么纠缠在地上,两腿向李三展示一般大张着,两瓣阴唇相互摩擦,日天锤被两边阴阜吞没,在两腿之间显现又隐没。
被汗水打湿的黑丝和白丝美腿交错着,带来淫媚的视觉快感。
“日天锤哎,我当初也是这么被干的啊。”宁荣荣发出怀念的感叹,一点不见当初恐惧中带着春情的模样。“今天,能不能让我尝尝真货呢?”
天仙化人也似的美人,抬起柔荑,伸出一根刀削葱白似的食指,调皮的点到了男人怒张的龟头上,蘸着前列腺液,像在推不倒翁似的摇晃着。
被这样的仙子亵玩着肉棒,李三总算是回过头来,玩味的看着宁荣荣。
“你这么做,真是伤了竹清的心啊。”
“哎呀,我自己想来的,你老提她干嘛呀。要她多管闲事了。”
宁荣荣娇嗔一声,和曾经让自己彻夜难眠的恶魔撒娇调笑着。
她收回手指,点到舌上,痴痴的笑,媚眼如丝的看着李三。
“我都嫉妒死她了,被你干了这么久,却碰都没碰我一下。真是的,明明年纪比我还小,长了那么一对勾引男人的奶子干什么啊?”
看着这貌似清纯的仙子嘴里吐出下流的淫语,李三也为这妮子淫堕的程度而惊叹。
他轻佻的挑起宁荣荣的下巴,注视着她淡雅清丽的脸庞,欣赏着佳人自甘堕落到淫狱底部的模样。
“最后问一次,为什么要来当我的母狗。”
“当然是为了主人的肉棒啊。”
宁荣荣笑意盈盈,眼含渴望的看着李三,向男人剖析起自己一点点淫堕的心路历程。
“一开始被那个女孩抓过来的时候,真的是怕的不行啊。明明有着护魂咒,却被那个女孩拿着日天锤干的死去活来,明明不想高潮的,但是越是怕,去的越快,淫水喷的我都要以为我要虚脱了。”
“那个时候您也很可怕呢,就这么在我面前把竹清干的那么惨,我还以为她要死了。您把肉棒插到我嘴里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闻到男人的味道啊。那么浓又那么臭,还带着血,又咸又腥,我又不敢吐,最后怕的晕了过去。”
“那晚之后,我就一直在做噩梦。每个噩梦里都是您不管我怎么哭喊,怎么请求,都把我的淫穴插的死去活来的样子,醒来后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水打湿了衣服。只有小舞和竹清陪着我才能安心。哦,您还不知道小舞吧?也是个好女孩,我可以帮您抓住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的没有那么怕那些噩梦了。可能是您找我去干朱竹清以后吧。那个时候我怕极了,您那么侵犯我,光用手指和嘴就让我的小穴高潮了,连屁穴都高潮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那里也可以那么爽。然后您就把朱竹清抓住了。她还是叫的这么惨,但是我也舔了她一下,她就那么高潮了,被您的肉棒肏的小穴都坏掉了还说着要杀您呢,也不看看那淫水直流的那贱样。"
“我越来越怕您,但是也越来越想要。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只能学着您一样摸自己的阴蒂和屁穴。一开始很痛,后面我知道怎么摸了,就舒服了,越来越舒服。我不再需要和朱竹清和小舞一起陪睡了。正相反,我每天特意的避开她们,偷偷在被窝里自慰,白天再把打湿的被子拿出去洗。”
“我开始不再做噩梦了,但是我越来越想念它们,想念每一个在梦里被猛肏的日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朱竹清能爽成那个样子。但是我已经很满意那种偷偷摸摸自慰的感觉了。我感觉我一次比一次敏感,我的身体越来越下贱,越来越淫乱。一开始是半小时,后面是二十分钟,十分钟,五分钟,再然后,我每次高潮都忘了时间。”
“我本来以为事情能这样下去,直到小奥突破了三十级。您不知道,我有多嫉妒啊。我那时才知道,我是个多么善妒的人,我嫉妒小舞有个爱她不顾一切的爱人,我嫉妒朱竹清那坚强不屈的意志,和您的宠爱。我嫉妒奥斯卡,因为他可能会是以后大陆上,最强的辅助系魂师。”
“我嫉妒他,嫉妒的发狂。直到我发现,明明被破了身,魂力最低的朱竹清居然修炼的更快了,而我的修炼却越来越慢。我越来越焦虑,整宿整宿的自慰,一直高潮到晕厥过去。这时,我才想起了您。”
“您可能没注意到,我站在您面前的时候,其实小穴已经湿透了。我跟着那个老奶奶,走过那些妓女。她们每一个人都很痛苦,被男人干。每一个男人都看着我,好像要把我吃掉。我就想着,想象着他们像对待妓女一样,把我摁住床上,把我肏的哭出来。就这么想着,我就湿了。”
“那段时间我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回了家,把药放在爹茶水里。他发了狂,骂我任性,不懂得他的苦,什么都不管了。爹插进来的时候,我才醒过来,但是他已经昏了头了”
“我们差点被剑爷爷发现了。我求爹,让我关上门。爹同意了,像驱赶畜生那样,拿肉棒驱赶着我。我只能被爹肏着,一路爬行到门口,把门关上了。”
“我们真的是父女,您知道吗?爹就这么隔着门和一个封号斗罗对话,一边说一边肏他的亲女儿。我们都很害怕。我知道,我的淫穴紧张的越缩越紧。我也知道他越来越兴奋,肉棒大了一圈,最后他射在了我里面。我不知道有没有怀孕。您知道的,他很害怕,也很兴奋。我们是父女啊。我用嘴帮他把剩下的射出来了。”
“我知道您在看着。我们比一般的父女更亲密了,我们成了情人。朱竹清说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知道,您在看着我们。有时候是他忍不住了,有时候是我去找他。每一次他都很害怕,很后悔,也很兴奋。我也一样。”
“我们在每一个地方做。书房里最多,我在书桌下帮他口出来,有时候没人他喜欢让我坐在书桌上,有人的时候他就让我跪在书桌下。他的声音很大,很镇定,我在下面的水声不会被人听到。那些哥哥姐姐,叔叔伯伯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宗主在这里干着七宝琉璃宗的小魔女。不知道他们知道了,会不会来肏我。”
“我最喜欢的花园,他像小时候一样抱着我,用精液和淫水浇灌着我最喜欢的花,明年它们会长出很多小宝宝。潮吹的时候,他就抱着我四处乱撒。草地的草痒痒的,但是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他喜欢掐着我的奶子,说月光照着我身上像是玉做的那样,但是那天风好大,我差点病倒了。后面我们都在白天做了。”
“我会去睡妈妈的房间。本来那里已经不住人了。我去打扫的时候他进来了,那是他第一次忍不住,做了最多的一次,我们在床上,他第三次的时候一边干我一边喊着妈妈的名字。我很生气,给了他一巴掌。他醒了过来,我骂他,说你喊宁荣荣吧。那天他射了七次,我们累的床铺都没换,偷偷去找草药给他敷着,他还在高潮,但是射不出来了。”
“我知道您在看着。”
“渐渐的我觉得没意思了。这游戏一开始还挺好玩的,后面越来越无聊。每次让他意识到他是我爸爸,我是他女儿,我们都很兴奋,像疯了一样的做爱。但是话说多了就没意思了。一开始我们在妈妈的床上,后面我们跑到花园里去,有几个人听到了我的声音,但是他们以为听错了。最后我们在书房里做,每次都要族人过来汇报,可能发现了,可能没发现。他那个废物肉棒,一次都没让荣荣绝顶到昏过去。哪怕是叫他爹爹,还是当着别人的面做爱,都不够,不够,完全不够啊!”
“我想回来了。他舍不得我走,说我会是下一代宗主。可能吧,也可能是宁宗主的下一任母狗。但是他养不起这条母狗啊。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要肉棒。但是他给不起。对您来说轻而易举。我说你能把我干昏过去我就留下,不然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找人做爱,或者跟你做爱。他拉住了我,又没拉住我,然后我就回来了。”
“那个男人真的很讨厌。他的肉棒贴到我身上了。虽然我湿了。太小了,淫神传人哪来这么小的肉棒,一看就是装的。我想说我是您的,他不听。小舞也被他占了便宜,小舞。他好讨厌。我跑了出去。”
“竹清,竹清先找到的我。虽然您先见到了她。她站不直。我和竹清说了您的事情,她不信。竹清她想去死,我不想她死。她说她没有家了,说这件事情她来处理。她怎么处理呢?她家都没了。我嫉妒她。我不想她死。您到处都在,她不信。我装作看不见您,她就不去死了。她说她可以处理。我不想她去死。”
“每一天她都陪着我,我想我很开心。不是被干的那种开心。但是她怎么处理呢?她处理不了。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她陪着我。但是我的小穴不停流着水,止不住。我痒的不行,所以从家里跑出来了。我偷偷找地方自慰,只有您知道。但是高潮不管用,小穴里越来越疼痒。他给不了,所以我跑了出去。她怎么处理呢?”
“我看见莉亚,我就知道了。她也越来越疼,看一眼就知道了。像我一样,装作没有事的样子。您肯定知道,我也知道。”
“她怎么处理呢?竹清,我不想你死。她现在也知道了吧。竹清,竹清,对不起,我一时气话。我嫉妒你,你那么好,我是个婊子。但是我不想你死。您到处都在,她想和您一起死。对不起,竹清……”
随着理性的大坝崩塌,堆积的语句愈发凌乱,支离破碎,和抑制不住的情感洪流一起奔流出来。
男人像是个牧师一样,沉默着倾听信徒的告解。
宁荣荣接近崩溃,她不停的道歉,眼里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下来。
李三伸出手,捧起她的脸。
宁荣荣无助的凝视着李三,眼里含泪,像是只无助的小鹿。
“很好的故事。但有几个事情,要和你说清楚。”
“是,主人,您说……”
“第一,我确实无处不在。借助淫神的神力,我可以回应每一个信徒的祷告。那次剑斗罗之所以没发现你们,是我掩盖了痕迹。”
“啊,原来是这样,这样……”
“第二,朱竹清不会死的,哪怕她想拉我一块死。她是我看中的女人,我会驯服她的。以淫神的名义,我向你保证,她会成为我的淫猫,或者把我杀了。”
“是,感谢,您……”
“第三,你不是处子了,也找到了我。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母狗了。”男人露出了温暖的笑容,“所以,你还在等什么?”
宁荣荣愣了一下,梨花带雨的脸上缓缓浮现出欣喜若狂的笑容,那是爱人找到了情郎,游子望到了家乡,信徒寻到了信仰的笑容。
温柔幸福,平安喜乐。
“是,我的主人。”
********************
她解开了衣襟,脱下连衣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两点红梅点在洁白的堆雪上,艳的人刺眼。